我的软饭一生(二)

我们在县城东头租了间房，离县医院不远，房东跟舅妈有些关系，房租只收100多。我们除了些家电私物，别的都换钱或送人了。刚到县城，看什么都新鲜，我就天天央着舅妈带我逛街。舅妈寻思着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活，何况还怀着孕，干脆就带我开开眼界。我见着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都想要，可咱家的钱在城里算什么钱，舅妈只好次次耐心地解释。没办法，我好歹12岁了，又不能当街打滚吧？于是逛了几天就觉得没意思，又宅回家了。 …… 那段日子可真够无聊的。城市不像农村，窗外毫无起伏，只有一片片重复的钢森铁林，灰蒙蒙地笼罩着地平线，教人厌烦；小霸王早玩腻了，电视也没什么好看；舅妈怀孕后就不让我插入了，尽管我在兴头过去后的做爱频率并不高，但长期只能撸管还是让人难受。被舅妈稍稍吓唬过后，我也不敢去“婊子巷”找妓女。百无聊赖，然后我学会了上网吧。 …… 那家网吧离家不近，得过好几个路口。得以了解的契机是房东外甥的只言片语。里边装潢一般，功能倒算齐备。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我几乎整天泡在吧里，常常夜不归宿。舅妈在一开始的极度担心后反而放下心了，宝儿开心了、老实了，多好！这里的网费便宜，3元1小时，加之当时家里还有些钱，开始还是我偷偷拿钱，后来舅妈就由着我上网吧去了。 …… 记得我当时常玩的游戏是血战上海滩、红警、还有一个好像叫暗黑破坏。其中最爱玩的是暴力摩托，如果不是那年真有人骑摩托撞死了，我或许真会买辆摩托。面对舅妈日益隆起的小腹，12岁的我并没有什么“责任”的感觉，只是在得到她“会好起来的”的承诺后很安心，便更放肆地游戏了。 小孩不给早恋是有道理的。 …… 俗语道：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。在网吧这种地方，沾染上烟酒再正常不过了，现在想来，宁愿不上网吧也不想抽烟喝酒。我跟那些狐朋狗友也嫖过妓，那些个老妇女吸起屌来跟抽水泵似的。 …… 另外分享一则糗事，我曾试过“捡尸”。在网上看过捡尸的新闻后，我贫乏智慧的头脑中泛起了尝试的想法，我便时常半夜在酒吧ktv之类的地方游荡。可现实是，几个月下来一无所获。唯有最后一次，碰到个喝多些的女人，20多岁吧，穿着时尚还化着妆。几个月来两手空空的我，在刚尾随一小段后，就在一条小巷边从后拦腰抱住她，手不住地往她裙子里探。这女人立马醒了酒，一边叫一边挣扎，我压不住她，只见她一蹬脚就把我踢飞了，在我胸口每下了高根鞋印。我毕竟才12岁，还不干活，有什么力气？即使愤怒地扑问她，还是被一脚踢开。等到我抱住她的腰，她一个肘击打在我的背上。迷迷糊糊中，她好像又打了我一会儿，之后又慌张张地走了。凌晨3、4点时，我醒了过来，摇摇晃晃地找路。 …… 回家时，舅妈还在睡觉，她以为我又在网吧通宵了。一开门，我就抱着她，边哭边诉。我真怕自己蹲上大牢。不过过了好久也没什么消息。想来也是，黑灯瞎火地谁也看不清楚，我又是在巷里晕倒的，路人看不清楚；我身形就像个小孩，加之我被打成那样，那女人可能以为把我打死了吧，所以没敢报警。总之我安全了。但是，打不过女人像什么话呢？我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令我难以忍受。于是我一边精神胜利法一边要跟舅妈这个孕妇比试。无非是掰手腕之类的，她都让着我。我便又自信起来，愈发觉得自己作为男性依旧有着很强的威能。不过我不再干“捡尸”的事了。 …… 到了下一年，我刚过13岁生日不久，舅妈生了。孩子出生那天我倒没玩太久电脑，早早地回家了。只是后来无聊又出去了，去“婊子巷”找了那对著名的母女双飞。那母亲的丈夫是愣子，她是大学里学法的，只是为他那官爹才嫁给的他，后来那当官的爹被抓了，她为了生计也卖起淫来。女儿20多，正读高中时被叫停了，那当妈的也混蛋，叫女儿跟她干，女儿好像也闹过，不过后来也从了。那愣子呢？那女人还有些良心，没把他扔了，只是用条大铁链把他拴在院子里(城中村嘛)，每见有人来他都傻呵呵地边笑边拍手。那母女服务得很豪华，提供安全套药物和情趣服，玩得也花。当然钱不少收，一次足有300多，在这小县城算是夸张了。 …… 不过偶尔玩玩也行。虽见我是个大小孩，但母亲还是欣然应下。我教她们妈妈穿情趣黑丝、女儿穿护士服，二女一齐舔屌的样子美极了。进入正题，我后入她妈时，女儿在后边舔我的屁眼，爽得飞起。射完吃个药片，休息时二女陪着笑陪着聊，端酒送烟也是乖巧，不因我是小孩而怠慢我。 …… 白色大圆床上，二女齐撅腚，我后入一个时我用手扣另一个的逼。两个女人浪叫地很大声，毫无顾忌，外边的愣子直乐。“难怪留那废物，婊子！”我一手猛打在母亲的肥腚上，“啊~~！”她一声浪叫，“原来是提升客户体验！”一边的女儿也摇起腚，“爸爸~~人家也要~~”“啪！”我照她腚上甩了一下，“骚闺女闭嘴！你也是婊子！”折腾完，贤者状态的我讲起了13岁的大道理，叫她们一齐跪在我面前，一边说教一也打耳光。折腾了一宿。 …… 我到第二天近午才醒。帐单吓到我了，乱搞一夜，又延时又追加服务，带得钱哪里够？那女亲立马翻了眼，叫来女儿把我架住，说要找打手过来，一点昨晚的顺从劲儿都没了。我只好告饶，带她俩回家找钱。把家里翻的一团乱后钱还不够，只好去银行取。末了她多取了200还说我的钱真难赚。 …… 烦闷地回家，到了下午发现舅妈迟迟未归。打了县医院的电话，果然。在我出门后不到两小时她羊水就破了，她自己打了120，幸亏县医院离得近。我赶到县医院时已是下午4点，舅妈面色有些苍白，正在抱着孩子喂奶。“看看，女孩儿。”她让我抱抱孩子，我不敢接，更不敢开口。她哪可以是我的女儿呢？愣神间，舅妈跟我说，“存折带了吧？给我。”我递了过去。舅妈脸色转瞬煞白。她一手扶额，深闭着眼，向我摆了摆手，示意我先出去。我便出去了。 那是2003年，37岁的冯娜生下了我的长女，13岁的我也有了后代。